而不敢言,她抱孙心切,是什么也不能阻止她的行动和计划,也只有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实际上却又无计可施。
他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妈的,真想跟这女人吵翻天,然后再来个离家出走,这是他文斯逆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可到最后还是没做过一次。
每次一想到她年纪轻轻就守着这个家就没勇气这样做了。
不行,今天他非得找她好好聊聊!
在白琉璃不好意思地扶着爷爷往前走的时候,他悄悄后退,轻轻地扯了扯妈妈的衣服下摆,然后下巴一抬,示意妈妈不要走,留下来,他有话要说。
“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梁丽华用手肘轻轻地拐了儿子一下。“是不是觉得妈妈想得十分周到啊?”
“妈妈,你是想得太周到了,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我和琉璃双方的事,你为什么不问我的生理期,只问她一个人的有用吗?”他生气地说。“好歹我也是你儿子,你为什么不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什么都自作主张,这样做有意思吗?”
“你能有什么生理期?”梁丽华瞪着他。
“当然有啊!”
“切,你骗谁?”梁丽华哼了声。“在我看来,你那不是生理期,你是荷尔蒙分秘太过旺盛,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