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旬苦笑道,“我的遗愿太多,你帮不了我。再说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情能够得偿所愿?能以这样一种方式去死,你就已经帮了我。不必可怜我,也不必为我感到难过和可惜。”
突然下起了蒙蒙的细雨,甲子旬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那棵梧桐树上的叶子,细碎的雨点打在上面有些轻微的声音。他平静而从容地道,“或许就像这雨滴,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便叫做人生。我来过,活过,这样的一生已经足够了。现在,送我一程吧。”
苏玄水看着这个病入膏肓的年轻人,眼神之中竟然流出了一丝的钦佩,他点点头道,“走好。”他的一只手贴在了甲子旬的额头……
甲子旬的头软软地垂了下来,苏玄水把他放在了小院一旁的躺椅上,自己却沉默地站在那里。
估计是听到院子里面的动静,何胖子和苏玄水手下的一群术者赶了进来。正想去查看躺在椅子上的甲子旬,却被苏玄水厉声喝止,“别碰他!你们不配!”“是是……”何胖子讪讪地道。“带人去里面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苏玄水挥挥手道。何胖子和其余术者进去之后,苏玄水祭起了一张符。甲子旬的身体在无声的火焰之中化为了灰烬。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术者。苏玄水看着这燃烧的火焰,眼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