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部宗藏只觉一丝凉意直透背脊,回过头,壮着胆子说:“我和阁下无冤无仇,也没有得罪过贵会,要我站住——”
话还没有说完,先前发话的那个中年人,又尖锐的冷笑了起来,笑声刺耳之极,打断了菊部宗藏的话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菊部宗藏又有些不安的移动着脚步,微微一点头,那个中年人笑声一顿,阴森之极的说道:“那么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脾气。”他言语之间的狂妄自大,大有天下唯我独尊,一副不把日本阴阳流放在眼里的意思,鼻孔里不屑的冷哼一声,眼角鄙夷的扫在菊部宗藏的身上。
菊部宗藏倒还好,他手下的那个阴阳师却有些抑制不住怒气了,看着那中年人怒道:“你是谁,敢在我们少流主面前放肆,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吗?”
另一个中年人面白微胖,看着菊部宗藏微微笑道:“哦,那倒是我们太不客气了reads;。这位想必就是日本大名鼎鼎的阴阳流少主么?”
先前那中年人“哦”了一声,随即阴沉的说道:“那又怎样!”
菊部宗藏还没答话,他身后的那个阴阳师却接口道:“你们易术理事会又怎样!”这个日本阴阳师也是少轻气盛,虽然知道对方就是出名难惹的国际易术理事会,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