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让他意识到,血裂症的发作已经使他受了严重的术伤。内忧外困,范剑南眼前一黑,扶着岩壁一阵剧烈地咳嗽,又咳出了一口咸腥的血。
福山哲也回到出口处,把自己挂在钢索上,并且用对讲机通知冯瑗把他拉上去,他嘴角的笑意是那么浓。
但是等他上去之后,他却换成了另一幅样子,趴在黑龙潭外,脸色惨白地喘息着。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范剑南呢?”冯瑗吃惊地道。
福山哲也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等冯瑗焦急地再三追问之后,他才艰难地道,“地下塌方,范剑南被砂石埋住了。”
冯瑗的脸色瞬间没有了血色。
“别,别急,他只是被压住了,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危险。只是那个地方太狭窄,我受伤了,过不去。但是你应该可以爬过去,帮他一把,他就能脱困。”福山哲也装作大口喘息着道,“不过要快,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我这就下去!你打电话通知急救。”冯瑗一边穿着工矿服,一边不假思索地道。
“行,你下去之后,我立刻通知救援。入口就在一侧的岩壁上。你自己小心一点,注意安全。一定要把范剑南救出来。”福山哲也焦急地道。说完他爬上了工程车,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