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早熟知他的性格,不以为忤道:“说是马前卒,不如说是伙伴。王老大,这时代不同了。即便是术者组织都不可能再向几十年前的社团堂口那样。科技化和国际化,才能站得住脚。即便是你们江相派对外不也是以江相集团公司的名义示人么?”
王树炳蛮有兴趣地看着破军,喘着气笑道:“我们还不够国际化吗?在亚洲哪里没有我们的生意伙伴?集团每年的收益都以亿计。我知道你们易术理事会势力更大,但是这里毕竟是香港。我们扎根于此,而你们毕竟外来是客。年轻人,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我们才需要贵派的协助。”破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分歧,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们都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术者的事实。中国术界本就是一家。稍微往上追溯几代,我的师承流派和在座的各位都有些渊源。既然都是华夏子孙,就有责任不让祖先留下的东西在我们的手中遗失,不是么?再说之前我们的合作也很愉快,虽然没有能直接抓住俾弥呼,但是也把她逼得几乎走投无路。”
“之前我在住院。”王树炳缓缓抬头道,“如果我没有住院的话,我是不会同意江相派子弟参与你们的一切事务的。你们易术理事会是易术理事会,江相派还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