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你,一般人在这个时候恐怕没这个心情说笑了。”破军缓缓道。
“当然,那是因为我们一起曾经经历过比这更严峻的事情。比起春秋淹城的地下溶洞;比起冰天雪地,连鸟都飞不上去的湿婆神庙,能坐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喝茶,简直是一种最大的享受了。( )至于王树炳,他来也好,不来也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范剑南大笑道,“他自以为故意拖延会让我感到紧张焦虑。但其实现在紧张焦虑的应该是他。”
“哦?怎么说?”破军皱眉道。
“你想啊,他越是装着不在乎,不重视,但是内心里恐怕非常重视。表面上是故意拖延让我紧张焦虑,其实在我等的时候,他自己不也再等么?而且我在这里喝喝茶,看看报,和朋友们聊上几句。时间过得很快。他呢,既要迟到,又不能迟到太晚。未免就患得患失,隔几分钟看一次表。我还没紧张焦虑,反倒把他自己给弄紧张,了不是么?”范剑南笑着道。
“这老狐狸江湖经验是丰富。只是他想不到,这一次他碰上的是个比他狡猾得多的小狐狸。要论起耍小聪明来,有几个人能够及得上范剑南?这老狐狸只怕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赵公明笑着道。
“当然,这外面这么多的媒体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