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第一理事摇头道,“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是正如我所说的,我们要考虑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所有术者的利益。”
“范坚强的儿子现在也就二十来岁吧,能犯什么滔天大罪?你别忘了地下七层的规矩,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会被关进这里?如果他什么都没有做,你可是坏了规矩。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关系到所有术者的利益!”老妇人低声道。
“是天数。”第一理事缓缓地道,“他或许是促成天数事件的一个诱因,所以我不能冒险让他待在外面。况且他也不是我们强行抓来的。”
“不是强行抓来的,难道还是自愿来的么?你这话最好跟范坚强那头蛮牛去解释reads;。理事会的地下七层不收姓范的人,这可是我们当年和他妥协之后,一起定下的规矩。”老妇人冷笑道。
“他还就是自愿进来的。”第一理事苦笑道,“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范家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想救走这里的一个犯人,你该明白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理事会的规矩,绝不容挑衅。我曾和他谈过,如果他能在这里待两年,我就会放他走。”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桌上的一支烛火突然冒起了一个火花,然后无声无息的灭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