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易术理事会要做的事,还能有什么问题?”范剑南神色一动,“除非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破军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道。“你说对了。确实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这个方案,不能通过理事会的审批。”
“审批?”范剑南皱眉道。
“是的,理事会有自己的一整套制度。理事可以提议,但是必须所有的理事表决同意,才能实施。而这件事上,第一理事对此拥有一票否决权。我和杜先生都无能为力。”破军叹息道。
“第一理事?”范剑南微微一惊。
“是的,理事会的第一理事。我和杜先生是坚定的术者拥护者,我们都认为只有正统的易学术者才是真正的术者。因为和那些巫术者相比我们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的方式更加理性。我们不是凌驾他人之上的人,我们只是一些掌握和利用某种自然规律的人。我们探究这种规律,并且用传统的方式来约束自己。”破军傲然道。
“这点我同意。“范剑南点点头道。
“但巫术者则不然,他们只是一些浅薄的巫师。他们对于术法缺乏理性的认识,他们只是关心他们想要的效果。比如巫术诅咒,他们认为用一个人偶和一些随身的东西就可以诅咒人。却很少关心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