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冷清,外面就是恒河。偌大一栋楼静悄无声,阳台外夜雾凄迷,天晓得那黑暗空茫的恒河上空飘荡着多少亡灵。
范剑南等人办好了手续,上了楼。放下行李之后,范剑南推门走上阳台,眼前就是宽阔平静的恒河。河岸这边是城镇,大大小小百座河坛,沿河散布在六公里长的范围内。
沿河建筑虽然风格色彩各异,却大都古意森森,斑驳退色,仿佛在时间河流里已浸染冲刷太久。瓦拉纳西城至少已有3000年历史,生生灭灭,不知改朝换代多少次。
范剑南看着外面的这条恒河,有些出神。
河这边是拥挤的城镇与历史,河那边却渺无人烟,只有大片裸露的沙地,蔓延至目力不可及处。隔着河上始终弥漫着的灰蒙迷雾看过去,仿佛那就是极乐彼岸,空无一物,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却也是无人敢去、无人能达的禁地。
他突然有了一种类似于在武当山顶的那种独特感觉。难以名述的感觉,就像是面对着某种灵魂更深处的东西。他可以看透很多东西,甚至看透大多数人的命运,却始终看不透这厚重千年的历史沉淀。
“在想什么呢?”甲子旬在他身后缓缓地道。
范剑南回过神来,淡淡地一笑,“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