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不能拒绝了,那么好,我们就比制符。不过这符箓之道,比较**。任何一个制符师都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制符。你确定要这样公开比?”
“当然,我们甲子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制符,你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李老太太厌恶地道。“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你的符无效的话。”
“符箓无效,算我输。”范剑南微微一笑。“不过我的符箓要是效用大过你,是不是就算你们输?”
“哼,怎么可能?”李老太太冷笑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好,别的地方比制符倒也不太容易。不过这里是庙街,黄纸朱砂,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甲子,你说还需要些什么?我让左相去准备。”
甲子旬缓缓道,“不必了,太过特殊的符箓没有几个月准备是完不成的,我今天就现场制几道简单点的符。只需朱砂,毛笔,和黄纸。”
龙大胆凑到范剑南耳边,轻轻地道,“这家伙只怕不是善茬,看他的样子,搞不好是个很不错的制符师。我们怎么办?如果不行这一局我们就认栽算了。”
范剑南微笑着摇摇头,“别急,这局我上。”
“你?你懂符箓?”龙大胆皱眉道。
“不懂,但是依然是我上,因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