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个苍白消瘦的年轻人。
“那个人?哼,我估计你会有很大的机会。因为我感觉他也是个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家伙。唉,好男人都死光了……”那个女孩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范剑南耸了耸肩。
就在酒吧忽隐忽现的灯光下,那个苍白消瘦的年轻人已经走到了范剑南的身边。“范剑南?”他缓缓地问道。他的声音很冷漠,他的脸却更冷,在灯光之下就像是白蜡雕刻一样,苍白而刻板。说话的声音并不高却穿透了酒吧高分贝的音乐,让范剑南听得清清楚楚。
“甲子旬,坐吧。喝点什么?”范剑南淡淡地点头道。
“我只喝冰水。”甲子旬缓缓道。
“据说水越喝越冷,酒却越喝越热。我感觉你还是喝点酒比较好,否则早晚把自己冻死掉。”范剑南敲敲吧台,对酒保道,“威士忌!”
甲子旬把递过来的酒杯推到一边。低声道,“我说过我不喝酒。”
“那就比较奇怪了,一个不喝酒的人约我到酒吧见面。难道你不知道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范剑南笑着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喝酒。并不代表我不能看别人喝酒。”甲子旬微笑道。“如果喝酒是一种快乐,那么对我来说,能看见别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