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简单,但其实过程还是比较复杂的。所以我所掌握的已知条件越多,就越能得出准确的卦相。我总不能笼统地说一句东西在东面,或者在西面。我要是那样,就真的是个骗人的神棍了。”
钟先生连连点头,“范大师的卦术能力,可以说港九无双,有目共睹。我怎么敢有所怀疑。唉,只是我现在心急如焚。失言了,失言了。关于这面铜鼓的资料我那里确实有,我这就去准备。至于去失窃地点,我的名片上有我的地址。如果两位大师什么时候有空,随时可以前往,我一定恭候大驾。”
范剑南也若无其事,笑着和他寒暄了几句。
等到钟先生告辞离开的时候,他的脸色才沉重了起来。左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也看了照片,剑南,你看会是我师傅提到的那个铜鼓么?”
“不清楚,不过这件事似乎有点古怪。这面失踪的铜鼓和它自始至终没有露面的主人,似乎都很神秘。现在还不好下判断。”范剑南皱眉道。“但是我想,如果能够去失窃的地点,或许我能查出点什么。”
“怎么查?”左相奇怪地道reads;。
范剑南低声道,“如果真是关系到术者的话,这类老物件上应该有某些特殊的地方。比如异常的术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