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时我也没有太过在意,但是连续几次都是这样。最后一艘台湾民间协会的船又在那里失事,我感觉有些蹊跷,检查发现,有人在当时用手机拍下了菊部规正的脸。”
杜先生点头道,“这说明他们是真的决心跨过最后底限了。”
“日本阴阳师们都是些自认高贵的人渣,我和范剑南曾经遇到过他们在中国行凶,以活人为炉鼎练习某种采补术。手法阴狠,令人发指。”左相摇头道,“所以根本不能以寻常术者的心态去衡量他们。”
范剑南点头道,“不错,那个人就是菊部的徒子徒孙,在中国犯下了三条人命。当时我对阴阳师的手段缺乏了解,所以我虽然断了他一只手,却还是让他给逃掉了。”
“这些人认为自己天生就比其他人高贵,根本就不把其他人当人的,就连日本人也是如此,又何况是中国人。何况现在的阴阳师们隐藏在各种团体之后,只要有巨大的利益驱动,他们不惜做任何事情。”吕连书拍了一下桌案,脸带怒色道。“以术法之力袭击普通渔船,制造恐慌,强占钓鱼台只不过是第一步,我怀疑他们还有更深层此的目的。”
林钟秀点头道,“是的,海底的隐形龙脉一旦被占,事关国运前途。”
吕连书惊讶地看着这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