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而是抢地盘。也不奇怪,有利益的地方,总是有仇怨。不过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我没什么兴趣。还是把消息告诉我那位舅舅比较恰当。”
“当然,我已经向他汇报过了。你怎么了?”破军看着他道,似乎感觉范剑南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有点厌烦。术者之间难道除了争夺之外就没有其他事了么?五术人如此,甚至号称为术者服务的易学理事会和欧洲的巫术协会也是如此。我听到这些事就感到蛋疼。”范剑南摊开手道。
“不对啊,你今天这么这么烦躁?难道你的那个病又开始了?”破军低声道。
范剑南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厌倦了,想换换环境。或许老爸说得没错,我是该换个地方发展。昨天巫长青让我看清楚了,平心而论,我也和他一样。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算卦师傅。开间店赚俩闲钱,有空喝喝酒,泡泡妞。不想牵涉进太多事情里面。”
破军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了,一方面宁愿忍受病痛折磨,也不愿放弃术者的身份;一方面又不想和术者有过多接触。你是这个意思么?”
“算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把吴风阁交给吴半仙。然后另找一个适宜的地方重新开业。我闲得太久,也该做点正经事了。”范剑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