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
“那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真是我老爸打断的?”范剑南又道。
“那时候我和你老爸,联手追杀魏如山,几乎把他逼到了绝境。否则他那样傲气的人物怎么可能沦落到整容逃亡,远走国外的地步。”
杜先生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道,“你父亲杀红了眼,用了几年时间,几乎把整个地相门杀了个干净。仇恨和病痛一度让他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我阻止他,也许五术人之中将再没有地相一支。当然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这条腿。
不过我并不恨他,他有理由宣泄自己的愤怒。但作为理事会的成员,我也有责任保护地相术者。我和他之间,说反目成仇可能不确切,我只是无法原谅他,我的姐姐因他而死。你懂我的意思么?不恨,但我无法原谅。”
范剑南黯然垂下头道。“他的仇恨和病痛,这病痛也是指血裂症?血裂到底是一种什么病?”
杜先生点点头道,“由于理事会的缘故我能够接触到很多常人无法接触的古代献和记录。我逐渐发现这根本不是一种病,而是某种特殊的遗传体质。”
“遗传体质?”范剑南皱眉道,“和遗传性疾病有什么区别?”
“很难描述,但是我可以举个例子。血裂病只在范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