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事会为了保持绝对的**性,从不和任何流派的术者有过密的接触。甚至你们五术人内斗得死去活来,我们也没有插手。而我找你帮忙是有条件的,因此我们之间是交易,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
范剑南接过了杜先生递来的咖啡,又问道,“我还有更奇怪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据说你那条腿上的旧伤,是因为我父亲。但我父亲又说你绝不是仇家,想反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这就让我感觉非常的奇怪。”
杜先生沉默了一会儿道,“有兴趣陪我到楼上看看么?空口白话很难令人相信,或许楼上会有你要的答案。”
范剑南一时弄不清这个神秘的杜先生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但看见杜先生已经迈步上楼,他也只能跟了上去。这栋别墅很大,楼上也有好几个房间。范剑南跟他进了其中一间卧室,里面似乎躺着一个年轻人,似乎还在睡觉。
“这是我的儿子,杜四海。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需要休息,所以服用了一些镇静剂。你要的答案从这里开始,仔细看看他。”杜先生低声道。
“这……”范剑南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上的青年面容有些熟悉,倒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他疑惑地看向杜先生。
“我们走,让他休息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