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肋下,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辨。
鼠爷“噗”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弯下了腰,踉跄了几步半跪在墙角。
“为什么?你和范剑南很熟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不相干的物,你真的感觉这样值得么?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阿水伸手摸了摸颈部的血痕,淡淡地道。
鼠爷“呸”地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苦笑着道,“不值得,我只是觉得这样痛快!你想知道他给了我多少钱么?一块钱!我只收了他一块钱。因为是友情价……只是这一块钱的友情价,却是天底下最高的价码。你出多少都没用。”
阿水脸色一寒,抓住鼠爷喝道,“我敬你是个江湖前辈,所以没有下重手。你再挑衅我,信不信我会废了你这双天下少有的妙手。”
鼠爷满嘴是血,却依然微笑道。“你不了解我。有人视我为友,我自然以朋友待之,绝不出卖。我是一个贼,即便贼无义贼,但贼而有信。”
“你真的以为一个贼的信誉,比他的命更重要么?说!东西在什么地方?”阿水一拳打在鼠爷的腹部,揪住鼠爷的领口怒喝道。“贼,是无情无义的……如果连最后的信用也没有了,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人活着总要坚持点什么……”鼠爷喘息着道骂道,“你呢?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