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局限的。术者也不例外……”范剑南烦躁地道。
“你到底怎么了?”冯瑗吃惊地看着他。她几乎从没看到范剑南会如此沮丧不安。这个人不是一向都懒洋洋的,嘴角带着洞悉一切的得意么?
“对不起,我只是从来没有如此不安过。我只是看不透那一天,看不透那一天我们或者他们会有什么遭遇。自从我十二岁卦术小成以后,我从来没有如此的不确定。”范剑南叹了口气道。
“你的卦术失灵了,怎么会?”冯瑗惊道。
“不是失灵,我只是算不出八月十五这天之后的任何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于是我坐在这里找了一大堆理由,一大堆看起来似是而非的解释。但其实,可能理由只有一个……”范剑南苦笑道,“我——很可能活不过那一天,所以卦相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呸呸呸,说什么呢?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还真没看出你有哪点像个好人。”冯瑗故意道。
“祸害?冤枉,我祸害谁了?”范剑南一脸悲愤,“我倒是想祸害你来着,可我得手了么?”
“鬼知道你祸害哪家的小姑娘了,反正和我没关系。”冯瑗不屑道。
“做人可得讲良心。冯大小姐,你明知道我想祸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