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南大喜道,“好的。来,先把我背后的绳子烧断。尽量烧绳子,别烧到我。啊,好痛,烧绳子啊,别点我衣服。”
“对不起!”冯瑗带着哭腔道,“在背后,我看不到。”
“ok,好。冷静,冷静,别激动,继续烧。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范剑南咬着牙道。
火光闪动,绳子终于烧断了。范剑南站起来,飞快地挣脱身上剩余的绳索。借着微弱的火光,看了一眼满脸泪痕和汗水的冯瑗,他的心又软了。
他走过去,一边默默帮她解开了捆着的绳索,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四周都是坚实的混凝土墙,唯一的一扇门紧紧地关着。范剑南从头顶分布繁杂的管道判断,这里是个地下室。
突然他神色一动,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我们……我们要撬门吗?”冯瑗迟疑了一下道,“那会不会惊动他们?”
“不会……”范剑南苦笑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哎呀,我都急死了。你快说呀。”冯瑗红着眼圈,眼看又要哭了。
繁花苦笑道,“好消息是,现在外面根本没有人在看守,而且我大概知道这伙绑匪是谁了。而坏消息是,我们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