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
十八次,第十八次了!
胡庸才的眼里留下了屈辱的泪水,他不敢反抗,因为一旦反抗,之后的后果会比现在更加凄惨十倍。
每受辱一次,他心里对亲手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姐姐胡莉莉和那个叫陈峰的男人的恨意就更加深刻百倍。
这恨,刻骨铭心,没齿不忘!
“啊——”
很快,一道男人凄惨的哀嚎声便从班房内传了出来。
巡逻的狱警闻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转身离开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只要闹不死人,一切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老子真是曰了狗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班房内,光头大汉菊花哥一脸便秘的提起了裤子,不满的骂了一句,然后将对着胡庸才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这小雏菊也实在太紧凑了,他已经开发过这么多次了,但是依旧是每次上阵不到三十秒就一泄如注。
胡庸才眼角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很快便深深的隐藏了起来,默默的从床上起来,然后提上裤子。
“喂,老子让你起来了吗?!”
菊花哥瞪着牛眼说道。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