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留给她唯一东西,也是她打算在天南市拼搏半辈子,把孩子带大之后,要回去养老的地方。
那两层楼高的乡下小楼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恋,也是她为数不多能感觉到一丝温暖的地方,在她最困难,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她都没动过要把老家的房子卖了的念头。
对她来说,那不仅仅是两层破破旧旧的小楼,而是她的乡愁,也她最后的归属。
落叶,终归是要归根的。
再苦再难,祖宅不能忘,更不能卖。
张巧巧难过的低下了头,眼睛红红的,她没有哭,因为泪水流的太多,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这繁华的城市让人心驰神往和迷醉,也让人绝望。
“大姐,我是出来旅游的,结果在车站的时候钱包和行李都被小偷给偷了,身无分文,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您行行好,借我十块钱吃顿热乎饭行吗?”
火车站内,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子虚弱的对着眼前的一个烫着大波浪头,化着浓妆,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道。
中年妇女闻言打量了一眼身前这个一副落魄画家打扮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属于她们这个年纪的妇女所特有的精明和狡黠,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