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在乎脸皮，说开了就说开了。”
钟雨咬着牙，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什么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宋青城瞄着她，再次伸手给她擦了擦眼角，将脸上的泪痕擦去，但她的眼睛依旧红红的，带着哭过的痕迹。
“那你想怎么办？”宋青城反问了一句。
钟雨怔了怔，接着垂下头，叹了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能逼着你喜欢我，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是没发生过。
我喜欢这份工作，所以不想离职，此后你只是我的老板，我不会再喜欢你了，也不敢奢望什么。
其实对于我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离开青城集团，但这里很多人是我招进来的，我得对她们负责，短时间内不能离开。
等我从中培养出新的管理者，那就会离开，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在你的眼前晃荡一辈子的，不管怎么说，我的岁数也比你大。
三十年之后，我肯定会老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年迈的样子，所以最多五年，我就会离开，也免得你不自在。”
说话的时候，她的样子很认真，但也带着倔强，宋青城伸手揉着额角，叹了一声，接着转身就走。
钟雨用力咬着唇，牙齿咬到了唇瓣上，留下了浅淡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