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达林“嘿嘿”笑道:“你当我傻呀?酒席会告诉大家一切!”
郝兰欣知道自己误会了,讪讪地笑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拐古起来啦?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了。”
田达林笑着指着她说:“是吧,是吧。我说的直白了,你就说我没文化。说的幽默了。你又说我拐古。就凭你这个鸡蛋里挑骨头劲儿,我也该背起书包上学去。”
郝兰欣笑得“格格”滴。擦着眼里笑出来的泪花儿说:“你去吧,你去吧!我看你就是学成老头儿,也考不上大学。”
夫妻俩的对话被进门的田晴晴听了个正着。不由心里一紧:虽然是老夫老妻的玩笑话,也足以说明两个老人对未来的憧憬。
可父亲的寿限只有四个月了,突不破命数。这个家里一走就是三口人,母亲如何承受住这样的打击?!
田晴晴感受到压力山大!
薛爱丽回门这天。田晴晴也把田金河夫妇叫来了。老两口见三儿子把外孙女儿的婚事办的这么隆重,高兴得眼里转泪花儿。举着红葡萄酒杯,挨桌给乡亲们敬酒。
虽然人们看不见他俩,他俩仍然挨个给人们碰杯,说着谁也听不见的感激话。仿佛自己真的在酒席上一般。
“晴晴,四妮儿今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