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翘着脑袋说:
“爸,妈,你们听了也别难受。我只是给晴晴学儿学儿舌。”然后望向田晴晴,叹了口气,说:
“咳,晴晴,别说了。说白了,这个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就是‘非人道’的完美体现:医务人员没有一个是富有临床经验的老大夫,全是刚上班没几年的小医生,护理人员更是实习护士。
“昨天晚上我醒过来以后,直到天明,也没有一个护士喂我一口水。你看我的嘴唇干的,我向他们要,才喂几勺,不要根本没人理你。
“在这个病室里,我算是最轻的了,一会儿昏迷,一会儿清醒。其他病人大多是昏迷的。由于没有家属陪着,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聊起天来肆无忌惮,像小菜场一样,根本无法给病人良好的休息环境。”
温晓旭大概说累了,把枕头往前挪了挪,趴在枕头上喘息。
田晴晴心里却如刀搅: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呢?在外面一点儿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望一眼紧闭的房门,便给人一种很凛然的感觉。是里面的服务质量差,还是重病之人要求的条件高?田晴晴感到迷惘了!
“从昨天夜里十一点多进来,到现在十七、八个小时了,我只要一醒过来,就盼着你来。”温晓旭眼里转着泪花儿继续说道:“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