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这时。睡在丘广殿妻子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儿忽然梦语起来。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欢欢,是不是撒尿?来,妈把你。”
丘广殿的妻子抱起那个小女孩儿把了起来。小女孩儿“哗哗”地撒了一大泡水。躺下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起来。
丘广殿妻子接着刚才的话茬,不无埋怨地说道:“你挡这个干什么?还落了个得罪人!那地碱的什么也不长,她承包了就能长好了呀?她愿意包让她抱去,到时有哭鼻子的那一天。”
丘广殿:“要不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呀!不在以后长不长,关键是眼前这口气难咽。名声不好听啊!
“你说,村里这么多人,两千多口子啊,凭什么轮到她承包?要是包给她,不显得朱家庄没一个能人了吗?
“再一个就是打我的脸。咱两家闹得这么生,我又在村里当民兵连长。如果让她包了走,不显得我忒没能耐吗?挡住了就挡住了,她不也没辙了吗?当初我还真担心她去找金乡长,结果没去。”
丘妻:“你不说她跟金乡长挺熟的吗,怎么没去呢?”
丘广殿:“那是二姐夫猜的。看来他们的交情并不是很深。姓金的也有顶头上司,他要插手这件事,我就以村委会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