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喂了一年了,已经有一百大几十斤。打算喂到年卖了,好供儿子上大学。
田晴晴来到时,朱润起母亲已经哭得两眼红肿。这可是她一瓢泔水一把糠喂起来的牲口子,又是这样死的,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田晴晴到后院看了看猪,已经没有一点儿气息了。就是弄到空间里也活不成了,只好作罢。
“最近家里买老鼠药什么的了吧?”田晴晴问。
现在的毒鼠强泛滥。到处有卖的,城里的地摊儿上就能买到,要多少卖给多少。买回来没放好,药死自家牲口子的事时有发生。
有的药死老鼠了,被家里的猫、狗吃了,二次被药死的也有。万一这头猪吃了药死的死老鼠呢,或者家里的老鼠药放的不当误喂了呢?
“没有!”润起母亲抹着眼泪说:“家里喂着这么多张嘴物。我从来不买老鼠药。现在都秋后了。农药也没有了。绝不是咱自己的事。”
“那,报案了吗?”田晴晴又问。
“给村里说了一声。治保主任过来看了看,问了问情况。也没说出什么来。咳。这种事,没人管。”朱万迅叹着气说。
这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都淡薄,丢个牲口死头猪的,都不到派出所报案。给村里说一声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