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痛苦的心思。
“笃笃笃!”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门没闩着。”田晴晴轻轻说道。并拉亮了电灯。
此时已是深夜。寂静无声,能以敲自己门的。除了母亲就是田苗苗,不会再有别人。
果然,田苗苗抱着毛巾被枕头,蹑手蹑脚进来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来干什么?”田晴晴不无责怪地说。
田苗苗:“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好受。丽姐姐和俊姐姐都睡着了,我过来和你说说话。”
田晴晴心里一热:毕竟是一个灵魂的两个个体,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嘴上却说:“谁不好受啦。深更半夜的,说哪门子话?”
田苗苗躺在田晴晴身边。脸对着脸地说:“还嘴硬!好受你哭什么呀?”
田晴晴:“谁哭了?”
“你的鼻音告诉了我。”田苗苗说着,用手探了一下田晴晴的枕巾,忽然一把抱住田晴晴的肩膀,哽咽着说:“姐姐,他不值得你掉眼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干什么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田晴晴顺势也搂着了田苗苗。面对着少年时的自己,委屈一下涌上心头。泪水又一次像决堤的河水,“哗哗”地涌流出来。
田苗苗手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