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奶奶做了很多对不住咱家里的事,也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她是我的母亲,又是在你大姑家出的事,我不想让你大姑后半辈子生活在自责中。你无论如何,要像救治我一样救治你奶奶。”
坐着喘息过来的田达林,对骑自行车飞奔的田晴晴如是说:
“我想给你商量商量,看让你奶奶到空间里行不?哪怕活个仨月两月,老(死)在咱田家庄,你大姑心里还好受些。”
田晴晴借寿给田达林和郝徐氏的事,家里人谁也不知道。本人更是不知晓。都以为是田晴晴用空间和神气救治过来的。
田晴晴边骑边说:“我知道怎样做,爸爸。奶奶再不对,也是我的奶奶,是你的母亲。我们是血缘关系最近的三代直系亲属,我不会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来的。”
“这就好。只要你心里不别扭就行。咱怎么给别人看病了,自己的亲奶奶,再怎么说血也浓于水……”
一路上,田达林不住地给田晴晴做思想工作。毕竟母亲太伤这个家庭和孩子们——尤其是田晴晴的心了。自己也曾经恨过她,自从田东云死了以后,他看她老年丧女,受够了心灵的磨难,也就原谅了她。
母亲就是母亲,一辈子就这一个,给了自己生命,又用乳汁养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