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点儿也看不出呆傻来。
“柳鬼,表哥,住手!”田晴晴看了一会儿,大声吆喝道。
一人一鬼听到田晴晴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
陈保柱仍然横眉立目,一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样子。
柳鬼则佯佯不睬,大有胜券在握的架势。
“怎么回事?”田晴晴走过去问。
柳鬼:“我每次来这里,他都对我呲牙咧嘴,好像我不应该来似的。我知道他是你的亲戚。也没跟他一样儿,躲在柳树上呼吸我的灵气。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了,拿石头投起我来啦。虽然投的不疼,对我也是侵犯不是。
“我气不愤儿,下来与他理论。还没说两句话,他就动手打起我来。于是,我们就打起来了。”
柳鬼说着。委屈的像个小孩子。细长的嘴也撅了起来。
“你说说,为什么投人家?还动手打架!”田晴晴问陈保柱。
“不让……他来!”陈保柱气呼呼地说。
田晴晴:“它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亲戚。你们都是我邀请来空间的。怎么不让人家来?”
陈保柱:“就不!它给……改改说活。”
柳鬼、改改和田晴晴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