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坐在堂屋沙发上,望着女儿问道。
田晴晴:“昨天晚上我考虑了一晚上,觉得还是把小姨和脑残表哥接咱这里来,让他们住在我那里。这样,给他们两个治着还借劲儿。
“要不然,我早起去城里上货,去小姨家得往北走,正好调着角,工夫全浪费在路上了。
“还有,她儿子最好到空间里去住一段时间。他能看见戒指喽,可以进去。我想把他一个人接过来,可他又离不开他母亲。
“把小姨和她的两个孩子都接来,住到西边儿我那个院里,小表妹在咱村借读,姨夫来回跑着也近。我姨已经出不了工了,生产队上也说不出什么来。你说呢?”
郝兰欣:“咱给你小姨说明了以后,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田晴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小姨不知道咱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我怎样给她娘儿俩治病,肯定不会来。还得咱主动提出,死乞白赖地让他们来。我看呀,这事看你了。妈妈。”
郝兰欣:“我劝劝。别再和你姥姥姥爷一样,在一个地方呆惯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来。”
母女俩边走边说边计划,不大工夫,陈家庄到了。
母女俩在背人处出了空间,一个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