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喽。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少给那个女孩儿接触,你今年才十五岁,搞对象忒早了些吧!”
一提及这事,田幼秋火了,大声嚷道:“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咱家里可倒好,重女轻男。给你大女儿从小就定了‘娃娃亲’,还把女婿宝贝得胜过儿子。你们不管我,还不许我自己管自己呀?非让你儿子打光棍你才高兴哩是不是?!”
郝兰欣气得打哆嗦,强忍着解释道:“不是和你霞姨说得来,才定的‘娃娃亲’嘛!那个女孩儿我打听了,她母亲kou的很,在家里经常吵架。四邻八家都合不来。有这么个丈母娘,你这辈子也甭想清静。”
田幼秋更是理直气壮:“我要的是她的女儿,又不是娶丈母娘。再说,享福受罪是我个人的事,你们谁也甭管。”
郝兰欣哭诉道:“我们老了还指望着你们孝顺哩,给我娶个母夜叉来,气也把我气死了。”
田达林一看说远了。赶忙往回拾:“这是以后的事。咱先说眼前。为了考初中,现在少给她联系行不行?”
田幼秋却一条路走到黑,脖子一梗。气呼呼地说:“你们指望着你的宝贝女儿、女婿行了,还指望我干什么?你们不喜欢她,我们出去自己过去。现在谁也甭想分开我们。”说完,气呼呼地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