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说:“正因为这样,你才应该给人家赔礼道歉呀?”
小伙子摊着两手说:“这马是队里才买来的,胆儿小,头一次上道。被一头毛驴的叫声吓惊了。我有什么办法。”
又对老者说:“大爷,我是给生产队上来拉麦绳和杈把扫帚的。
你要有话说,我就拉着你去集上找会计去。他在那里买货哩。”
老者满脸痛苦地说:“这只鹦鹉我养了一年半了,能说一百多句人话,还能模仿人的笑声、咳嗽声、呼噜声等多种声音。甚至能以假乱真。是我一家人最大的乐趣。
“如今我孙子病了,家里没钱给他看。我这才拿到集上来,想看看能卖多少钱。咳,还没走到地儿就……”
小伙子说:“既然您是来卖的,也确实是我的马车给轧的。这样吧,我也不亏您,我拉着你去找我们队上的会计。让他多少给你个钱儿。总行了吧!”
空间里的田晴晴闻听心中暗想:此时已是大半上午,太阳已经很热了。连晒带蒸带流血,那几滴空间氺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无论索赔与不索赔。再耽搁下去,鹦鹉只有死路一条。只要没了气息,就是空间也回天无力了。现在唯一抢救它的措施就是尽快放到空间里去。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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