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过去一看,发现他脸色蜡黄地失去了知觉。
两个老人吓坏了。知道这时村里没有整壮劳力,便一边喊着,一边往南边地里跑,给在那里干活的、其中也包括郝兰欣在内的八队社员送信。
究竟他是怎么样摔倒的,什么时候摔倒的,谁也不知道。
村里的赤脚医生看过以后,摇着头说:“很可能是脑溢血,瞳孔放大,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人已经没希望了。”
郝兰欣已经哭成了泪人。
田晴晴摸了摸父亲的脉搏,已经微弱的如同游丝。知道父亲的灵魂已经离体。打开冥眼看了看,并未发现有灵魂在附近游荡。为了弄清事情真相,忙把自己关进西厢房,点燃了一把香,把柳鬼招来。
“我父亲是怎么回事?”田晴晴一见柳鬼,劈头就问。
柳鬼一头雾水,茫然地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田晴晴急了:“我父亲就在坑塘南沿儿的菜园子里,你在北沿儿的柳树上,隔着一个水坑,又是居高临下,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柳鬼擓着头皮,一脸委屈地说:“晴晴,你知道,我们从来不注意阳世间的生物。除了你召唤我们去查案子的时候,我们对人类的活动基本是熟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