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米八的个头,站在里面也没了头顶,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危险的青纱帐!”田晴晴心中暗想。
也正因为这样的缘故,社员们在高棵作物地里干活,都是成群结伴儿,很少单独行动。今天的事,用脚趾头想也不正常。
张妻大概挂牵着家里的幼女,找到上午锄的茬口后,便锄了起来。
锄地在这个时期是最繁重、也是最必要的劳动。无论哪种作物,一颗种子种到地里,从出苗到收获,得锄七、八遍。没有一个社员不会锄地。
大暑天气,又是在高棵玉米地里干活,闷热的很。只锄了一个来回,张妻的衣服就溻透了。汗湿的小褂儿紧贴在身上,把女性的曲线全显出来了。
因为不经常参加劳动,张妻的肤色白皙。经太阳一路暴晒,再在玉米地里一闷热,被汗水浸湿的脸红扑扑的,就像喝醉了酒。
不过,平心而论,张妻的姿色比郝兰欣可差远了。郝兰欣原本人就长得漂亮。这几年日子又顺心,囤里有粮,柜里有钱,什么事也不用操心。气色比一般妇女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而且还是那种淳朴的、自然的美。再加上身上没了补丁衣服,在妇女群里一站,不能说鸡群里出凤凰,也很有些鸭群里站着只白天鹅的感觉。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