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的空间氺也不是万能,对这种尸毒只是有个镇痛的作用,一点儿疗效也没有。自己对他还真是无能为力!
田晴晴回到家里的时候,郝兰欣已经招呼家人吃午饭了。见了田晴晴忙问道:“听清你二叔得的什么病了没有?”
说出这个病来田晴晴还没有心理准备,又怕郝兰欣下午去地里给一块儿干活的社员们说,传嚷出去一是不好,再一个自己的“偷听”也露了馅儿。便含混其词地说:“他们是在北屋堂屋里说的,我没敢靠近。只听见说是黄水疮,破了就不好好,皮肤会烂。别的没听清。我想等那个大师走了以后再问问大奶奶,结果人家刚走。我一看时候不早了,就赶紧回来啦。”
田达林说:“黄水疮就是这样,破了皮肤就烂糟糟的,没事。咱快着吃饭。”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田达林带回来了一个让家人震惊的消息:田达岩得的是“鬼扒皮”,已经没药救了,还有一个月的活头。要价两千元,要把他住的这处老院卖给田达林,然后把这钱吃了喝了,好好享受一个月。
原来,田阴氏平静了一会儿心情后,到西厢房里对田达岩说明了病情,并把出去给他盖土屋的事也说了。母子俩面对面恸哭了一场后,田达岩提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