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其中一个人说:“是二岩子说的。”
治保主任:“二岩子,怎么回事?”
田达岩原本是押解人的四个人之一。田回爽一开口说话,他就躲到下面去了。见治保主任喊他,从人群中站起来,说:“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们办完事从屋里出来,男的还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走到屋门口,又抱着亲嘴儿,一副余兴未尽的样子。”
治保主任:“你怎么说摁到炕上了?”
田达岩:“这和摁到炕上又有什么区别?难道还非得抓住两个光~腚才算捉jian?”
会场里又是一阵哄笑。有人议论说:
“原来没摁到炕上。”
“这就有了水分了。”
“听说这小子追求过小寡妇。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算?”
“本来就不是个正经玩意儿。”
“…………”
治保主任又用扩音器制止住大家,问田达岩:“他们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田达岩:“男的褂子是我扯下来的。田回爽挡我的时候,我拽了她一把,扣子就掉下两个来。”
治保主任一看与原先说的不符,卡了壳,又问男的:“你叫什么名字?”
啊,批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