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知道他的底细,不愿意管,就自己去磨去了。
“一个村里的,田回爽自是知道他的为人,根本就没理他这个茬儿。他上人家家里去了几次,都是被轰出来的。人们不知道实际情况,看见他去了,就传嚷着他们有事,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郝兰欣:“寡妇门前是非多呀!要这么说,这是二岩子上那里瞅着人家去了。离着这么远,怎么会偏偏让他看见了?”
何玉稳:“嗯。一准是这么回事。”
田晴晴:“他还要动手动脚给书行他姑姑脱衣裳,被不知是谁用石子给投了一下,把脑门上投了一个大紫包。”
何玉稳:“活该!怎么没把他的脑袋开了瓢?”
田晴晴:“我听说今晚上开批斗大会。还游街示众。”
郝兰欣:“黑灯瞎火的还游哪门子街?看见道儿了呀?”
何玉稳:“臭摆臭摆他们呗!到处都有路灯,能看个大概齐。”
郝兰欣忧愁地说:“不论是古代还是这个时候。人们都痛恨偷男人的女人,就田回爽今天这行为,要搁在古代也会被浸猪笼的。现在兴批斗,批斗批斗也就行了,做错了事情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要一游街,人就真完了。大庭广众下这么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