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里面仍然有一层薄冰。
王红梅刚一扎水缸里就被拽上来了,并没有呛着氺,神智仍然很清楚。但被冰水一激,出来后再经冷风一吹,只说了几句话,浑身就打开了摆子,哪里还走得动半步!
人们七手八脚,赶紧把她抬到屋里。郝兰欣和何玉稳,又赶紧给她把湿衣服脱下来,让她躺在了老婆婆的被窝里。郝兰欣给她灌了一个暖水袋,让她暖和身子。
这屋里刚消停了,西里间屋里“咕咚”又倒下了一个。
原来,田达森见妻子扎了水缸,心中难受。知道妻子是一个性情外向的人,不被逼到一定程度,她也不会这样做。联想到家里千疮百孔的日子,母亲这里又苦苦相逼,心里一急一别扭,旧病复发,挺了过去。
人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曲腿的曲腿,弯胳膊的胳膊,掐人中的掐人中。摆治了半天,田达森才苏醒过来。
这屋里的王红梅抱了一会儿暖水袋,才停止了哆嗦。知道丈夫在西里间屋里犯了旧病。自己又光着身子无法过去,急的在被窝里“呜呜”哭起来。
田达森听见妻子在东里间屋里哭,也招受不住了,也放开声的大哭起来。
田卢氏见二儿媳妇在自己家里扎水缸,二儿子挺过去,知道都是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