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仨来了。
王红梅本来就是带着气来的。见屋里气氛紧张,知道一定说的“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气话就一溜溜地上来了。三说两说,和老婆婆干了起来啦。气得田卢氏指着她说:“我算百疼你了。没想到到了事上您领着头子和我干仗。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你还疼我?有你这样子疼的吗?我遇见这么大的事。一下给人家五百块钱,两口袋麦子。你帮衬过我一分钱、一个麦粒儿了吗?
“我小月了孩子。你给过我一个鸡蛋吗?你还疼我?我现在背着一身的债,你还往死里要。你就这样疼我呀?”
田卢氏一听,更急了,说:“你从结婚到去年小三儿家搬出去,你担过一担水吗?哪次不是我叫小三儿给你担的。人家搬出去了,你还让我到场院去喊,我都巴巴的跑了去了。
“我为的什么呀?还不是为了哄你喜欢。这倒好,遇见事了,向你们要个儿就这么难?你们扑拉扑拉良心,对得起谁呀?”
王红梅被当着田达林和郝兰欣的面揭了短,羞臊的不行。心想:这是老三家好过自己了,老婆婆偏向起那边儿来啦。
回想起过去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是何等的威武!如今自己不行了,落魄了,是个人就敢骑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