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瘦的皮包着骨头,吃一点儿东西就胃疼的在炕上打滚。
“看她受的那个罪,真不如死了好。可好赖有这口气儿,也不能看着不管呀!呜呜……我这是遭了哪辈子的孽啊?一个一个的都不懂事。”
田达木气呼呼地走过来,依着门框说:“你光管她,把家里的钱和粮食都给了他们,咱的日子还过不?要不是晴晴给批发冰棍卖个钱,家里一分钱也没了。
“守着大嫂、三嫂说也不要紧。去年晴晴扫面袋,供着吃了多半年的面粉,攒了一缸麦子。过麦前。全让薛家庄捣鼓走了。
“要说他们那里粮食也不少。甭管是谁给的了,年里头收了三口袋,两口袋麦子一口带杂粮,再加上原先他们有个儿,和麦里分的,吃到秋蛮没问题。这可好,连吃带卖,还光吃精米净面。谁供养的起她们?”
田卢氏:“不让他们卖行吗?二云一天离了药也不行,一把一把地吃。哪来钱买?家里的粮食基本上是吃一半儿卖一半儿。
“二云把胃烧毁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吃精米净面还疼得受不了哩。再叫她吃糠咽菜,你嫌她死的慢还是怎么着?”
田达木:“死了更好。省得拖累别人。”
“你个兔羔子,你盼着她死呀!这是你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