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骂边数落:
“马勒戈靶子,合着一大家子欺负我们陈家呀!把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送了来,这才多长时间,就要离婚。把我们当成纸糊的面捏的了?!糊弄糊弄就算了?
“不行!这事没玩。她既然提出离婚来了,没人要的贱货,再送来我还不要了哩,我给她一大家子要人。还让那个小妮子来赔我家儿媳妇。”说完,气呼呼地找当初管事的去了。
围观的人们又纷纷议论起来。
田青青没心思听人们的议论,拉起田桂柳的手,说:“柳姑姑,景姑姑正为这事自责哩,听了以后,更让她招受不住了。咱快去看看她。今晚咱两个人陪着她睡觉。”说完,拉着田桂柳的手,来到田冬景屋里。
田冬景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四奶奶也在屋里陪着掉眼泪儿。
原来,田魏氏家离着陈友发家比较近,田阴氏又是高声大嗓门的在当街骂的。骂的什么田冬景都能听到。
“在这里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田冬景哭着对田桂柳和田青青说:“没事的时候,我心里都愧疚的难受,这一闹,比拿刀子剜我的心还疼。真不如死了好!”
“瞎说什么呢?让四婶子听了难受。”田桂柳劝道。
田魏氏哭道:“你要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