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呀。
“咳,就是初二晚上没吃。初三给来拜年的煎了一盘子,晚上把盆子里剩的全放箅子里热上了。
“我一看这哪里行呀,明天你们来了一个饺子也没了。赶紧从箅子上拾出一大碗来,没等凉透,就藏到大衣柜里了。吃饭的时候还问饺子怎么少了,我说热了塌下去了,显得少了呗。
“其实她有怀疑。你们没见今天我从大衣柜里拿饺子时她说的话呀,那就是对我不满。
“这可倒好,两个姑娘姑爷和孩子们都来了,就煎了一碗饺子,一个盘儿里几个,让姑爷和孩子们看了看。”
说到这里,郝徐氏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郝兰欣忙劝道:“妈,你别难过。一个外人也没有,有没有煎饺子不是一样啊。没人挑这个理儿。”
郝徐氏哽咽道:“我知道没人挑理儿,我预备了趁子,孩子们吃不到嘴里我心里难受。”
郝兰欣也哽咽起来:“妈,遇见这样的了,你就往宽里想。他们也不是外人,都是你的儿子孙子。”
郝徐氏:“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年下这些事得让我打置过来了呀?你们一年到头吃不了我几口东西 ,来拜年哩,我手里要什么没什么……我这心里都别扭成一个大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