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又去了另一家麻将室。
“一摸牌,他起誓的那只手就疼,疼得钻心。他赌瘾上来了,想忍着疼打下去。结果,一把牌没摸完,就疼得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再看那只手,乌青乌青的。回来后赶紧在天地底下烧了三炷香,愿为(祷告)了愿为,才不疼了,第二天早上,那只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说了,再也不打麻将了。”
温庆良:“这里还真又说道。就像今天一样,有好几下里我想不明白。一个受惊的牲口子,我虚空里甩了甩鞭子,它就站着了。要是这么容易,还有惊车伤人事件呀?我总觉的这不是我的功劳。可又解释不清。”
田达林:“这些摆在面前的事,又不由人不信。”
田青青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幸好有围巾挡着,谁也看不见。
边说边走,郝家庄到了。
郝兰欣和田达林带着孩子来到家里的时候,郝兰格正在庭院里站着看什么。一问,才知道她和和丈夫颐贵廷,带着三儿子颐守义和小女儿颐凤聪来的。也是刚来不大一会儿。
田达林向大姨姐说了拜年的话,彼此客气了一番。
田青青围着围巾,也与大姨打了招呼。
郝兰格见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