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放鞭炮离着柴草远着点儿。”一个老者不无教训地说。
“没有啊。”事主一副委屈的样子:“大家都知道,我家光女孩儿,没人拱着放。我一般都等到十二点才放哩。也没有听到周围的人家有响声,不知怎么就着起来了。我心里也是挺纳闷。不过,还是多亏了老少爷们,很快就扑灭了。要不然……咳!”
“奇了怪了,东边那家也说没放,周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火就着起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说。
“大家回去都注意着点儿吧,大年下的,保不住有孩子放小鞭什么的,不小心蹦柴禾里了。要是炮仗引燃柴禾,得有一段时间。先慢慢把周围的柴禾引冒了烟,才起明火哩。放完炮仗仔细看看有没有火星再歇着。”还是刚才那个老者说。
于是,人们有的担着自己的空水桶往回走,有的还在安慰事主一家人。
田达林也在人群里担着空水桶往家的方向走去。
田青青一看这里没事了。也骑着自行车,在人群里横冲直闯地回去了。
刚走到柴禾垛旁边,黑妞便传音说:
“你刚走没多大会儿,就有一个人戴着鬼脸儿来了。看样子是要放火。被我们吓跑了。”
“他人呢?”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