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太太也笑着说:“不但不扫,过去过年,还要在庭院里撒上一层芝麻杆,叫‘撒岁’,人踩在上面叫‘踩岁’,踩的越碎越好,证明来家拜年的人多。”
“庭院里撒上芝麻杆,怎么放鞭炮呀?”田幼秋不解地问。
“在没撒芝麻杆的角落里放。”杨老太太说:“说起来,现在的人们还是比过去舍得花钱。过去,就是有钱的人家,过年也是买小鞭儿,挂在竹竿上在没有柴草的角落里举着放。要不鞭炮怎么论‘挂’呀,就是挂着放得来的。”
田青青也恍然大悟。过去只知道鞭炮说的最多的是“挂”而不是“包”,却不知道这个“挂”的来历。看来,名词上也有历史的沉淀呢!
放了鞭炮不大一会儿,田苗苗便打起瞌睡。田青青把她抱到她们的小屋里,哄她睡觉。
田幼秋和田幼春疯跑了一天,放了鞭炮了了心思,也在自己的屋里很快进入梦乡。
田青青却睡不着。
今年是她穿越过来过的第一个春节,浓浓的亲情让她陶醉,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家庭经济状况又让她感到自豪。尤其是杨老太太那盆“金银饭”,更让她浮想联翩。
“金银饭”又叫“隔夜饭”,寓意着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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