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面前。头上戴着大棉帽子,嘴上戴着口罩,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棉大衣。
看来就是这个人把自己劫持到这里的。
看不清他的面容,根据身材和穿戴,田青青断定他是一个男性。
“好好地在这里待着。暖壶里有水,箅子里有干粮,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困了就睡。”那个人恶狠狠地对田青青说。
“这是哪里?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田青青“战惊惊”地问。
“不许问,也不要叫喊。出声我宰了你。”那人说着亮出一把尖刀,在田青青面前晃了晃:“这是个闲院,四周也没邻居,你喊也没人听到。我就在外面,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上屋里来整治你。”
那人说完,转身出去了,然后把门在外面锁上。
屋里就剩了田青青一个人了。她活动了一下坐的麻木了的双腿,便观察起屋子来。
屋子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米。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桌子占了三分之一。床的对面放着陈旧的杈耙扫帚和农具,还堆着一堆短木棍。
田青青辨别了一下方向,发现床是放在北面的。屋里只有一窗一门,门冲东,窗户安在北边,南面是一堵墙。奇怪的是,窗户上钉着一层厚厚的黑色帆布,一点儿缝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