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天二斤粮票,六毛钱,比出工还上算呢。你们在队里劳动一天,八分工。今年咱队上的工值是两毛二。还挣不了两毛钱呢。妈妈,我觉得值。”
这个想法也是田青青猛然间产生的:空间里粮食有的是,自己这具小身板儿太小,没处里去粜,让人帮忙又没有理由。管工作组饭其实也是变相地往外捣鼓。一人一天三毛钱一斤粮票。两个人就是六毛二斤。虽然不多,也是进项。钱归母亲郝兰欣,粮票自己要。这样,以后想买什么吃头也就不受别了。
郝兰欣:“傻孩子,咱那东西不是钱呀?”
田青青:“咱的面粉不是白捡的嘛!”
郝兰欣脸一沉说:“这事队里安排,不是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一个小孩子家,往后不要这样说。好像咱家里的粮食多么多似的!”
田青青一撅小嘴儿。没再说什么。心里却说:“咱家里的粮食就是多嘛,人家都发愁怎么变成钱哩!”
第二天早晨,田青青做熟了饭后,田达林便到工作组住的地方,把两个人叫了来。
两个工作组都是男性。一个三十来岁,姓金。一个四十来岁。姓张。两个人虽然没在这里吃过饭,但与田达林和郝兰欣都认识,说说笑笑的倒也不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