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冻喽。再说,你一个小人儿家,扫面袋供着我们吃,我也于心不忍。”
田青青:“没事的。您们看着我累,其实我扫面袋跟玩儿一样,轻省的很。扫惯了,不去还闷得慌呢。”
郝徐氏:“你家刚盖完房子,多添补家里才对。我这里反正就是这样儿了,添多少东西,也叫他们全拱了走。”
田青青:“我会安排的。不会把我家掏空了全送过来。我家里麦里存的七、八百斤麦子,到现在还没动哩。面粉上您甭省着。
“往后哇,只要您不愿意做饭了,就给她送信儿,说您想吃捞面哩。或者想吃包饺子哩,就让她来做。
“您就像今天这样,在一边儿揣着手坐着,哪里做的不对你的心里意思了。就说给她们。吃完了让她们刷洗了再走。她贪图经常来吃饭,不敢不听你的。您正好借这个机会,树立起婆婆的权威来。就像这样,”
田青青说着,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说:“玲玲她妈,你做这个。做完了这个做那个,还有那个,做得好喽。你们一家子就在这里吃饭。做不好,别怪我不客气,都回去啃你们的玉米饼子老咸菜去。”
说完,趴到郝徐氏的怀里,“哏哏”地笑起来。
郝徐氏和郝福剑都被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