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舞啊?”
田青青摇摇头:“没听说,可能不跳。”
“你们那里的社员们开会不?”郝玲玲问道。
“开。每天下午。也有时候晚上也去。听妈妈说,去了也是学报纸,谈认识,斗私批修。”
“我们这里抓的可紧哩。听爸爸说,工作组长是学mao著积极分子,参加过省里的学mao著积极分子大会。对工作可认真哩,干什么也比别处里快一步。一心想搞出成绩来。不让发花钱就是他的事。”
“噢。那,大妗子他们每天都去跳舞呀?”
“每天下午跳。跳完了就学习报纸,不到傍黑不散。”
“玲玲姐姐。咱今天下午看看去吧。我还真没见过跳忠字舞的呢。”
“好吧。”郝玲玲说着看了看天,“我妈怎么还不回来做饭?”
“大妗子不会来啦。今天中午咱都到姥姥家去吃饭,大妗子在那里烙饼汆羊肉丸子哩。”
“你拿来的?”
田青青点点头。
郝玲玲嘴一撇:“叫我妈这一做,还不全给吃完喽。”
田青青笑了笑。没说什么。
表姊妹俩说着说着话儿,郝建国推门进来了。跟着来的还有郝建营,是郝建国放学路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