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几十块钱了。哪怕是省着花,温完锅后,她也会成为一个无钱者。更甭说再因此而落下饥荒。
田达林向来尊重郝兰欣的意见,何况又是个不爱热闹之人,也就认可了。
田金河觉得三儿子给自己脸上贴了金,高兴地了不得。一心想在温锅的时候大放厥词,把三儿子赞美一番,以弥补这些年来对三儿子一家的亏欠。然后痛痛快快痛饮一场,与老哥三个(四弟田金江已经去世)一醉方休。
见三儿子夫妇紧着不提温锅的事,忍不住问道:“三儿,什么时候温锅呀?打算叫多少人?”
田达林吭哧半天说:“我和兰欣商量了,不准备温锅了。要不,还得让大伙儿破费。”
田金河一听急了,说:“别人家搬新居都温锅,你们凭什么不温?你们亲兄弟叔伯兄弟一大群,就你盖的房子好。就你不温锅!你打算破坏这里的规矩不成?”
田达林一听说“规矩”二字,不由想到:是啊,搬新居温锅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自己不温,下一家就不好再温。自己还真的破了这里的规矩了。便说:“我回去跟兰欣商量商量再说。”
当田达林对妻子说了父亲的说道后,郝兰欣也没了主意:“其实温锅是两破费的事。我想省个儿,也让大伙儿